从中国近代女性服饰的变迁看女性意识的变化
从中国近代女性服饰的变迁看女性意识的变化从中国近代女性服饰的变迁看女性意识的变化 2005年3月 第18卷第1期 十堰职业技术学院学报 Mar。,2005 V0I。18No。1 从中国近代女性服饰的变迁 看女性意识的变化 陈慧 (广西师范大学社会文化与旅游学院,广西桂林) [摘要]服饰是思想的形象,它记载了时代的发展与人们思想意识的颤动。在中国近代这样一个急剧变革的 时代,女性服饰发生了深刘的变迁,透过女性服饰的变迁我们可以解读出近代女性意识的变化。 [关键词]女性服饰;女性意识;审美意识;平等意识;自我解放意识;个性自由意识 [中图分类号]C912。6;K892。23[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8—4738(2005)01—0039—03 中国近代是一个大变革的时代,从经济,政治到思想,文 化都经历了一场前所未有的变革。在这样一场社会变革中, 人们的服饰也悄然经历了一场变革,特别是女性服饰的变迁 尤令人眼花缭乱。服饰是思想的形象,它记载着时代的发展 与人们思想意识的颤动。可以体现人的思考,展示人的精神 和生活态度。
同样,作为女性服饰,它也体现着女性的意识。 本文旨在通过寻觅中国近代女子服饰变迁的轨迹以透视中 国女性意识的变化情况。 一 ,审美意识的变化 在中国,由于受传统文化的影响,人们的着装更多地表 现为含蓄,端庄,严谨和大方,用宽松的”无形之形”的服装包 裹人体,崇尚自然和谐之美。女性被认为应有坚韧,服从,善 良,温婉和谦和的美德,在着装上更应严守规矩。衣领紧扣, 长裙曳地,不可过多袒露肌肤。否则,会被视为轻浮,不自 尊,有失体面而为社会所不容。服饰多注重服装本身层面上 的装饰,美化。同时中国古代以柔弱为美,甚至不惜扭曲女 性天然的形体,人为地制造柔弱美,是以压抑主体为代价而 求得的中和式的审美理想。但是在西方,与古希腊,古罗马 的雕塑和绘画一样,女性服饰讲究比例,匀称,平衡,和谐的 整体意识,追求人性美,人体美,求个性大于求共性,她们的 服饰文化更讲究人体曲线美的表达。西方女性的着装心态 是讲求体饰美。认为服装是装饰,美化人体的,她们崇尚人 体精确和谐的美。因此,西方女装的式样变化丰富,以满足 不同女性自我表现的个性需要。 辛亥革命的成功打破了传统道德枷锁,女性服饰迅速地 朝着西式化的方向发展。
女子着装开始突出形体之美,自 然,简约,美观成为新的崇尚。从民初上海的女装看,淑女多 紧衣窄袖,大胆吸收了洋装紧身的原则,使女性的身材显得 苗条而颀长。裙装加长,裙摆放大,与上衣构成强烈的反差? 显露出人体曲线的变化。少女裙装露出脚腕,衣与裙构成了 淑女,少女和少妇服饰的基调,中西合璧又不失传统女性的 端庄与娴静。少女穿着的裤,剪裁合身,略露脚腕,修长贴身 的裤管,给人一种挺拔向上近代中国传统服饰变化,富有朝气的感觉,较好地体现了 年轻人的青春魅力。鞋则向着布鞋革履高跟鞋发展,小脚小 鞋已不多见,脚的解放使女性装饰出现了整体的和谐。高跟 鞋赋予了民国女性昂首挺胸的外观和款款而行,优雅自信的 动感,淋漓尽致地表现了女性形体和气质的美感,极大地改 善了女性谦卑柔弱的内心和孱弱怠情的形象。旗袍改良后 结构简洁,富有现代美感,表现出女性的曲线美,衬托出典雅 含蓄的东方抻韵。同时,旗袍的开衩随着女性飘逸的步态使 她们的美腿时隐时现地展露,增添了女性的美感与妩媚。民 初的旗袍已发展成兼容中西颇具特色的近代化时装。它以 自然流畅的手法表现了女性的魅力,为民国女性增添了秀丽 而妩媚的时代风采。 女性发式的变化也很好地体现了审美意识的变化。
清 末女子发式的变化多种多样,青年女子多留长辫,已婚者则 开脸盘髻。髻的盘法有很多种,其目的都是为了保持和谐, 端庄的目的。发型的梳理多遵循对称,均衡的原则,如”燕 尾”式刘海就是将前额的刘海由正中分为两缕,沿前额的两 侧自然地垂向两鬓,增添了脸部的层次感,造成秀美而不轻 佻的审美效果。这与古典和谐美的审美精神是相吻合的。 20世纪二十,三十年代,短发及烫发则成为城市女性的时尚 选择,齐耳的短发干净利落又不失女性妩媚,无疑是恰到好 处地表达了当时知识女性的审美心理。 总之,服饰是一个民族一个时代审美意识最生动的展 示。女性服饰作为生活中一道耀眼的文化景观,生动地记录 了女性审美意识的变化。近代女性服饰已打破了古代和谐 美的审美理想,开始以人为美,追求一种健康,积极的审美理 想与审美趣味。其实这不仅仅是近代女性需要思考的同题, 同时也应引起现代女性的反思。 二,追求平等的意识 中国近代,处在新旧交替时期的妇女,经历着从旧的封 建枷锁束缚下向人类文明方向挣脱的转变。她们追求解放, 向往自由,平等。争取在教育权,参政权,职业权,财产继承 [收稿日期]2005—02一10 [作者简介]陈~t(198o一),女,山东济宁人,广西师范大学社会文化与旅游学院2003级硕士研究生,主要从事中国近现代史社 会问题研究。
一 39— 从中国近代女性服饰的变迁看女性意识的变化 权等方面取得与男子平等的权力。甚至一些先进知识女性 力求在服饰上也仿效男子,这多少反映了女性追求男女平等 的意识。 本世纪初,妇女在发式,着装等方面出现了与男子趋同 的现象。”男儿剪辫说亡清,女子而今亦盛行。一样长袍街 上走,是男是女分不清。女士西装的诞生也很好地反映了这 一 点。西服作为一种地道的西方服饰传人我国,以其线条笔 直分明,具有雄性的力量感而率先受到男子的垂青。西装进 入女子装饰世界,显现出民国女性追求男女平等的强烈愿 望。 众所周知,中国近代着名女革命家秋瑾爱着男装,她曾 明确地表示,反对那种”足儿缠得小小的,头儿梳得光光的; 花儿,朵儿,扎的,镶的,戴着;绸儿,缎儿,滚的,盘的,穿着; 粉儿白白,脂儿红红的抹搽着的妆扮,认为那是一种被奴役 的生活。[1]”„她曾对人说,自己就想和男子一样坚强,首先 从外形上扮作男子,对男装很感兴趣。秋瑾说到做到,身体 力行,从日本留学归来后一直是男子打扮,常穿白色竹布衫, 梳辫着革履,有时穿长袍马褂,直到1907年牺牲前一直未 变。时人曾描述一次见到秋瑾时的印象说:”修长的身材有 点向前弯,头上是浓密的黑发。
穿着西式男装,横戴着黑色 的鸭舌帽掩盖了半个耳朵。蓝色的中世纪西装,背心显得很 不合体,因为西装袖子太长,纤细的手指露出一点在袖口外。 手中带着一根细手杖。从又肥又大的西服裤下面,可以瞧见 茶色的靴子。胸部的领带松松的往下垂。俨然一”男装的美 人。[2]m?还有人这样形容她:”穿着蓝色的长袍。气宇轩昂, 骑在马上的英姿,真是威风凛凛,使人完全感觉不到她是一 个女子。她说:”我实在想具有男子那样的坚强意志。为 此,我想首先把外形扮作男子,然后直到心灵都变成男 子。[z]l?她认为自己决心成为革命家是追随中国古代杰出 男性英雄的脚步。女尚男装,反映了女性以男性为目标,追 求男女平等权力的愿望和要求。当时一些妇女活动家如张 竹君等,也常常西装革履着男服,为世人瞩目。其意在装束 方面扬弃女性服饰打扮,认同男性,以达男女平权。据说最 能体现中国女性魅力的旗袍在当时兴起并不是为了展示女 性的身材和线条,而是具有某种女权主义的味道,是当时一 批独立意识不断增强的女性试图在外在服饰上与男子达成 一 致的结果。 许多在政治性场所经常抛头露面的女性还用自己的发 型来表达真诚的革命热情,就像在辛亥革命中男人以剪辫子 来表达他们与满清政府势不两立一样。
她们把头发剪成男 式短发,以象征自己从约束妇女的传统礼教中解放出来,展 示男女平等色彩。甚至有些女子着西装领带皮鞋礼帽,或着 长袍马褂皮小帽,出入各种社交场合。 不仅一些女权主义者如此,社会上其他妇女也有仿效 者。据载。”光绪之问。沪上中人竞效男装,且有翻穿干尖皮 包者”。大街上常有妇女技西式男大衣,戴西式猎帽,”徒步 而行,杂稠人中,几不辨其为女矣”。[3]I?北京闻名一时的肃 亲王善耆的大格格保书航,。常越闺范,女扮男装,出现在各 种场合。一些青楼女子炫异矜奇,有的也。喜作男儿装束。 沪妓赛月,”冬则狐裘风帽,秋则团扇轻衫”,居然”空心大老 官模样”。引得逐臭之夫,趋之若鹜。[。]”女扮男装乘坐马车 出入于酒楼戏院的记载不少见。 当然女尚男装的出发点不太一致,但当时确实成为一种 时尚。同时我们不可否认,服饰的变迁实际上反映了文化形 态,特别是文化深层的社会心理。我们透过女尚男装这种现 象,可以看出当时女性追求男女平等的强烈愿望。 ?-——— 40?-——— 三,自我解放的意识 从中国封建社会女性服饰的演变来看,往往带有约束其 行为的象征意义。臃肿,肥大的衣衫如同森严的封建礼教一 样将女性的躯体严严地遮蔽起来。
从复杂的装饰,繁琐的礼 仪到缠足的陋俗,女性受到的是从身体到心灵的束缚和压 制。清代末年,缠足的陋俗仍很盛行。官僚贵族家的女子自 不必说,多数民间的女子也难逃此劫。据清代?通海县志>记 载,通海县在每年的正月十六都要举行高台花会,实际上也 就是赛脚会,比谁的脚最小,最尖,最软。这也使得做工精 巧,样式各异的绣花鞋成为闺中时尚,这无疑是对人的存在 的一种极大蔑视和嘲弄。缠足使妇女举步维艰,身体承受极 大的痛苦,人格也丧失殆尽。不缠足使她们受到极大的社会 舆论压力,甚至婚嫁都成问题。另外清代女性还在裙边挂面 缀小铜铃铛,称作”禁步,女子行步稍大就会有铃声,以示失 礼。头饰中的凤冠挑子长垂耳下,在面颊摇摆,女子左顾右 盼时,挑子会碰到面颊以示告诫。从以上可以看出社会对女 性的束缚是通过多种渠道,甚至借助于对美的创造来实现 的。 民国女性的解放可以说是从脚开始的,如果说直立行走 是由猿到人的第一步,那么脚的解放就是女性摆脱束缚,走 向自我解放的开端。从缠足到放足,不缠足,一定程度上与 民国政府明令劝禁有关,但更多的是女性顽强抗争的真实写 照。女学生充当了脚的解放的先行者,”女生三五结香俦,天 足徜徉极自由。
小树胶鞋新买得,归途更续踏青游。(1915 年)”大方天足行飞快,反觉金莲步步羞(1920年)。Is]”„据 记载”到1920年,上海女界多属天足。1928年,北京的缠足 者仅剩7000人,占当时北京总人口的6‰。Is]”全国各 地大致类似。随着缠足日渐稀少,中国女性开始有了做一个 独立的人的自我意识和争取妇女权利的愿望。 促进女性自我解放的另一重要措施便是剪发。”乌云剪 去免梳妆,绿发尚留三寸长(1929年),传递着女子青春活 泼的气息。”女子年来尚自由,大家剪发应潮流。今年赴会 知多少?不见金钗髻上留。]In如果说男人剪发是表达 与清政府势不两立,那么女子剪发则象征自己从约束妇女的 传统礼教中解放出来。剪发从根本上改变了女性头部妆饰 的传统格局,将反映个人家庭婚姻状况的规定饰物,如各色 头绳,质地不同的钗,钏等一概除去。使妇女彻底摆脱了头部 妆饰的重负。另外剪发少费金钱。节省时间,减少社会对女 子的歧视,提高了女子的社会地位。 一 切复杂的装饰和繁琐礼仪成为民主革命时代不必要 的累赘。短小,便捷,朴素风格的衣饰成为广大女性的首选。 女性脱去有碍自由的封闭性衣饰,换上轻捷,短小能露出肌 肤的装束。
充分享受着被解放和获得自由的感觉。 总之,从剪发到放足,再到摒弃复杂的装饰和繁琐礼仪, 说明女性在装扮自我身躯的服饰上已具有自我解放的意识, 不再受封建陋俗和繁琐礼仪的束缚。 四,追求个性自由的意识 在相对封闭的传统文化环境中,对女性服饰强调趋同原 则,大致为上衣下裙。袁采以为。对妇女衣装应有所干预: “妇女衣饰,惟务洁净,尤不可异象。且如十数人同处,而一 人之衣饰独异,众所指目,其行作能自安否。”(„袁氏世范卷 二”妇女衣饰务洁净条?)女性服饰还往往受到封建等级制 度的严格制约。上层女性的服饰必然与其夫官位等级相符, 对这些女性而言,服饰首先是身份的象征,是夫贵妻荣的一 种标识,而不是个人可以任意取弃的。不论穿着的个性千差 万别,只要在社会上隶属于某个等次,就必须遵循那个等次 十堰职业技术学院学报2005年第l期第l8卷第l期 所要求的生活方式,穿着与那个等次相应的服饰。所谓中国 古代的衣着群体性正是传统文化中崇尚群体,贬抑个体的表 现形式。总之,女性作为封建社会一个必不可少的从属群 体,其服饰是不主张个性张扬的。传统的伦理规范已沁透了 她们的一衣一衫。从变形的小脚到扁平的前胸,从僵直的姿 态到平直的体态。
张爱玲说,”中国人不赞成太触目的女 人”。】I,因为触目代表了个性的张扬,这与封建时代的 审美观,或者更确切地说是与中国传统的道德规范和伦理法 则格格不人。 民国之后,人的主体地位逐步确立,实用,简洁成为服饰 设计的核心。在这样一种观念的指导下,人的感性情感需求 也随着一层层包裹的剥落而逐渐显露出来。服饰中”辨第 次,昭名分”的功能也被清除。人们可以根据自己的个性及 需求较为自由地选择自己的服饰和装扮。服饰转为彰显个 性的手段。女性服饰作为生活中一道美丽的风景线,更加表 现出多样性和丰富性。比如旗袍无论是领的样式还是袖的 样式都是多样的,有荷叶领,西式翻领,荷叶袖,连袖式,还有 琵琶襟,左右开襟的对襟式;20世纪3O年代垫肩开始使用 (俗称”美人肩”);40年代,西装上的元素拉链在旗袍上应 用,镂空花边,珠片等很流行。旗袍的款式变得十分的宽泛, 立领,偏襟,盘纽等不一定同时存在于同一件旗袍中。它是 在不受限制的,自由发展而来的,没有太多所谓的规矩,只有 时髦与个性。 我们也可以从清末民初不同年龄不同阶层的女性穿着 的服饰中看到这一观念的变迁。年龄在20~30岁之间的已 婚妇女,大多穿以雍容华贵,端庄娴静为基调的服饰,给人的 感觉是一幅近代贤妻良母的正本图。
年龄在16,20岁的未 婚女子,常穿优雅贞静,华而不俗的衣服,用色淡雅,款式简 洁,活泼。头上舍弃了繁琐的饰物,衣服不要求太长,裙大多 以半膝为限,发型以结辫为主,辫结彩带,脚上穿着最新潮的 丝袜革履。这表明未婚女子比婚后要自由得多,她们是新潮 时装的大胆尝试者,透过其多姿多彩的妆饰我们看到的是花 季少女内心世界对浪漫的憧憬,传统的为人妻为人母的角色 意识已悄然发生了变化。民初女性当中另一特殊的群体,我 们也不应忽略,那便是有幸接受近代化教育的女学生。她们 稍通西礼,西语,生活情趣,审美眼光自然不同于其他同龄女 性。在服饰的选择上以特色鲜明,不拘一格为特点。款式没 有严格的规范,衣领也突破了严谨与封闭的限制,开领有方, 圆,三角形。饰物大多是阳伞,眼镜,手表,或钢笔和铅笔。很 少有戴戒指和发针的;基本没有烫发的,发型多为宛如清汤 挂面式的齐耳短发。透过这种大方而自信的打扮我们看到 的是女学生强烈的情绪宣泄和对传统道德说教的反叛。自 然活泼,无所拘束,令人扬眉吐气。应该说,她们是时代的弄 潮儿和女性个性解放意识觉醒的先锋。进入都市职业领域 谋生自立的劳动女性也有属于自己的一套装扮。艰苦的体 力劳动,使她们选择了结实耐磨利于行动的布头巾,无领巾 衣,肥裤布袜和布鞋。
从民初一幅题为?上班途中的女工)的 摄影作品看,坐在独轮车上的几名女工一律短发,白色布上 衣,黑裙,布鞋布袜,几乎找不到任何妆饰的痕迹。这种现象 隐含着部分女性开始寻求新的生存方式,向着家庭和社会的 双重角色转化。 总之,服饰成为一个窗口,展现了中国女性追求个性自 由的千姿百态。近代女性根据各自不同的需要,从不同的社 会角色,不同的标准去审视各种妆饰,从中选取适合自我的 妆饰,以表现各自独特的美丽。自己管理自己,自己选择生 活方式,其实标志着民初女性个体的觉醒,反映了女性对自 身本性的新思考,使女性服饰世界由暮气沉沉转而变得绚丽 多彩,充满生气与活力。 五,结语 衣着服饰往往是人的思想,心态,习俗,观念的直观反 映。它反映了一个时代或某个人的精神风貌和内心世界,是 最鲜明直接的社会风情画和人物素描。近代中国女性服饰 的变迁生动地记录了中国女性意识的变化。从传统服饰向 西式服饰的演变近代中国传统服饰变化,表明在审美意识上,女性开始摈弃传统的 胸,肩,臂完全平直状态的造型,开始突出形体之美,尽显女 性窈窕曲线之美。这就打破了古代和谐美的审美理想。开始 追求一种健康,积极的审美理想和审美趣味。女尚男装的出 现表明女性追求男女平等的强烈愿望。
如果说剪发和放足 是女性开始有了做一个独立的人的自我意识和争取妇女权 利的愿望的话,那么千姿百态的女性服饰则表明女性已开始 追求个性自由和个性解放。总之。女性服饰的变迁不单单只 是服饰的变迁,它是女性解放的一部分。它伴随女性解放运 动而起又伴随着女性解放运动的发展而不断深化。同时它 还是一个窗口,透过这个窗口,我们可以窥知女性意识的变 化。当然像中国女性的解放历程一样,这种变化步履蹒霸, 曲折而艰难。但这艰辛而珍贵的进程,表明了女性服饰发展 的新起点,也引领着更多的女性以新的形象,新的风貌成为 女性解放运动中的一员。 [参考文献] [1]秋瑾。秋瑾集tiM]。北京:中华书局,1960。 [2]小野和子。中国女性史——从太平天国到现在[M]。西 安:三秦出版社,1987。 [3]徐珂。清稗类钞(卷91)[M]。北京:中华书局。1986。 [4]昊友如。点石斋画报?s函乐集[M]。扬州:江苏古籍捌 印社,1999。 [S]杨燮。成都竹枝词[M]。成都:四川人民出版社,1982。 [6]张爱玲。张爱玲文集(第四卷)[M]。舍肥:安截文艺出版 社,1993。 ? men? (,,China) :,t,- g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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