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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者推荐)薛瑄:作诗作文写字,皆非本领工夫

尽管他诗文造诣极深,但他认为“作诗作文写字,皆非本领工夫,惟于身心上用力最要”,因此他专精性命之学,这为他成为著名的理学大师奠定了坚实的基础。他的主要著作有:《文集(二十四卷)》、《读书录(十一卷)》、《理学粹言》、《从政名言》、《策问》、《读书二录》等。其中《读书二录》是集薛瑄理学思想大成的代表作,也是他平生所作读书笔录或读书心得之集中总汇。它集中反映了薛瑄毕生矢志求道,专精性命的思想进程,是他作为著名理学大师的最重要学术成就。明代号称以理学开国,尊朱学为一家独尊的正统,在明初思想界占了绝对统治。但由于朱学本身存在有矛盾,因而有不少分门别派对此发挥、评判。土木之变之后,明朝国运颓败。明朝正直的忧国学者将此归结为“人心不正”,理论分化。因而薛瑄从维护朱熹理学的正统地位出发,从克服朱学弊端入手,发扬理学。他适应时代要求,对朱熹理学进行了卓有成效的批判改造,并在朴素唯物论色彩的宇宙观和认识论思想基础上,确立了系统的实学理论和学风,对明代实学思潮的兴起,起了直接的先导作用。但他同时受儒学影响深刻,他对理学的根本思想依然牢牢恪守,特别是在心性天人问题上,从而成为替封建制度作辩护的思想工具。 薛瑄除了创立自己的学说外,还教书从教,并创建了河东学派,从而与王阳明为首的姚江学派构成明代理学思潮的两大主要流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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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东学派主要是薛瑄在前后约二十年的长期从教生涯中,按照他自己的教育理论,特别是他毕生倡导的实学理论和学风,培养造就的一大批学者。初时,其弟子及从游答问者七十余位于谦学四书五经,但在思想界于谦学四书五经,他门生遍及四方,他的思想经由门生弟子们流传,使得成为影响巨大的显学,获得了广泛的崇奉和信仰。并且,关学(张载创立的理学学派)的一大批学者都学于薛瑄,尤其是以关学集大成者的吕楠为代表的学者。他既是薛氏后学、河东学派的重要学者,又是关学中兴的著名人物。他成为河东之学和关中之学的中介,从而使得关学中兴。可以从一定程度上说,是薛瑄造就了明代关学的中兴。 此外,薛瑄还是一位杰出的政治活动家。他从四十岁步入仕途,六十九岁致仕还乡,其间曾几经起落。永乐十九年(1421)中进士后,一直忙于料理祖父母及父亲丧事。直至宣德三年(1428),他才以广东道监察御史的身份步入仕途。宣德十年(1435),改任云南道监察御史。正统元年(1436),升佥事提督山东学政。正统六年(1441)升大理寺左少卿。但因忤逆宦官王振,被销职回家。正统十四年(1449)召为大理寺右丞。景泰元年(1450)奉敕如四川云南督饷。景泰二年(1451)又任大理寺右丞,寻迁南京大理寺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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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泰四年(1453)调北京大理寺卿。景泰六年(1455),进阶通议大夫。天顺元年(1457),升礼部右侍郎,兼翰林院学士,寻迁左侍郎。不久,因不满石亨、曹吉祥乱政并于谦被害,愤而辞职,从此以教授学生为业。他从政讲求重民、爱民,“以爱人为本”,并坦然正直,光明俊伟,坚决同邪恶势力作殊死抗争,成为受时人称道的直臣。 总之,薛瑄平生“兢兢检点言行”,毕生读书、著述,倡导实学理论和学风,其思想和著作受到当时和后世进步学者的崇高赞誉。其创立的河东之学在明代思想史上的地位不容忽视。 薛瑄(1389—1464),字德温,号敬轩,河津人。明代著名的理学教育家。他是明初程朱理学的主要代表人物,也是明代有名的硬骨头清官。 薛瑄在理学上开创了一个河东学派,他继承程朱,但也揭示了程朱理学的内在矛盾,提出了一些唯物主义的命题。他提出以气为本的思想,说:“一气流行,一本也。”、“理只在气中,决不可分先后。”这就批判了朱熹“理在气先”的观点,把理安放到物质性的气的基础之上了。但他并未摆脱理学的束缚,最后还是承认,“气之浩然,命之穷通,悉有理以为之主。”在个人修养方面,薛瑄“主敬”,但他不止强调“静”字功夫,也注重了“应事”是通向天理的途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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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提出“复性”说,认为人如果能认识到“天人一理”,即做到“能知”,然后再力行,就可以自觉地复其性,达到圣人的境域。这在认识论方法论上,有某些注重实践的合理因素。 薛瑄的著作,有《薛文清公集》二十四卷,《读书录》、《读书续录》各十卷。 薛瑄 中国明代哲学家,字德温,号敬轩,山西河津人。生 于洪武二十二年。永乐十九年(1421)进士。宣德三年 (1428)任监察御史差监湖广银场。正统元年(1436)为山 东提学佥事,六年为大理寺正卿,因触怒太监王振,放 还为民。景泰二年(1451)擢南京大理寺卿,天顺元年 (1457)转礼部侍郎,翰林院学士。因石亨等人专权,辞 官,居家讲学。卒于天顺八年,谥文清。著作有《读书 录》22卷,《薛文清集》24卷,收入《四库全书》。 薛瑄哲学以朱熹为宗,但对朱熹思想有所修正和发 展。他否定了理在气先,理在气上的观点,在《读书录》 中,他提出“遍满天下皆气之充塞而理寓其中”,“理 只在气中,决不可分先后”,“理气无缝隙,故曰器亦 道也,道亦器也”。总之,“不可脱去气而言理”。他 认为理是万事万物自然之脉络条理,不离气而独立存在。 他提出太极之理“只在气中,非气之外悬空有太极”的 观点,不同意朱熹所谓太极之理先于阴阳而生阴阳。

但 他接受了朱熹气有聚散、理无聚散的说法,认为“理如 日光,气如飞鸟,理乘气机而动,如日光载鸟背而飞”, 承认太极之理可以再造天地。 薛瑄从他的理气观出发,批判了佛教以一身“擅造 化之柄”的理论;批判了陆九渊只主静坐反对向外求知 的主张,认为这种主张未有不流于禅者。他发展了朱熹 的格物致知说,重视耳目感官的认识作用,认为“耳目 口鼻专一事而心则无不通”,肯定理性认识与感性认识 的联系,又认为后者高于前者。他的格物方法,虽以读 书为主,但也重视考察天地万物。在知行问题上,主张 二者“兼尽”,强调道德践履的作用。他接受了“理具 于心”和“性即理”的观点,承认物我内外同是一理,同 是一性,认为人只要能知性、复性,就不会拘于形体之 小、蔽于物欲之私,而与天地同其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