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漫气息充盈在屈原的人生和作品中——巫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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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原的事迹家喻户晓。
后世的李白、李贺等人浪漫主义诗人都受到过他的影响。
而浪漫气息充盈在屈原的人生和作品中,也是和其所处环境存在着巫文化有关。
今天就让我们一起认识巫文化,解开屈原神秘色彩的一把钥匙......
将思想赋以巫文化的衣着
在古代,巫是朝廷的一个职业,也是可以“沟通上天”的使者。
战国时期,楚国就是这样一个重巫的国度。
“重淫祀”是楚文化中最突出的特点。
《离骚》的开篇:“帝高阳之苗裔兮。”
短短一句话,就能可以看出屈原对于祖先的崇拜。
而祖先崇拜在当时,恰好被视作巫文化的一种。
就屈原的姓氏来说,他是屈氏先祖一脉,对于血脉渊源十分看重。
所以在屈原的作品里会常见有关上古血脉宗族的描写。
作为楚王贵族一脉,又在朝中担任与楚王联系密切的职位(左徒、三闾大夫)。
屈原对于朝中的大小事务诸子百家屈原,都可以从中谏言、参与。
这些活动当然也包括一些和巫文化有关的。
比如祭祀活动、修史活动等。
通过屈原留下的文学作品来看,他向我们透露了巫术的三种形态:占卜、招魂和长生术。
占卜在皇室,多是用于求灵问卦,“询问先祖或神灵”,战事以及决策的凶吉。
招魂多是用来祭奠和追念沙场阵亡的将士们,还有祭奠皇室先祖的功用。
一般招魂活动都会举行一场较大的仪式,用以安抚逝者的灵魂。
至于长生术,是楚国自古以来流传下来的修炼秘术。
其通过修炼自己的身体,以达到长盛的目的。
不过人的生命终究是有限的。
修炼秘术也只是能够强身健体,并不能真正违反生理规律,延长寿命。
对于当时楚国文坛来说,屈原是文坛的杰出代表。
自然,他对于楚文化中巫文化运用比一般人更烂熟于心。
可惜楚怀王听信小人的谗言,排挤朝中的忠臣良将。
大厦将倾,屈原明明可以有机会重振楚国先祖的雄风。
可是,楚国先后两任国君丝毫没有听取屈原改革建议的意思,反而更加消极处世、得过且过。
要知道,在战国时期,列国诸侯的命运往往就是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楚国就是在安逸的生活中,逐渐退步成了秦国眼中的肥肉。
屈原面临如此衰退的国家形势,几番呕心沥血谏言献策,却无一不石沉大海。
不仅如此,他的清醒成为当时楚国浑浊朝堂里的罪恶。
为了排挤屈原,他们撺掇楚王将屈原流放。
郁郁不得志的屈原只能将自己的思想和情怀寄托在自己的文学作品中。
巫文化就像是这些作品的外衣。
那三种巫文化的产物就成为屈原在文学中寄托理想的媒介。
在作品《离骚》中,占卜招魂这些在现实生活中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却得到深度延展。
像灵氛、巫咸这些擅长占卜的巫师,在作品中充分发挥了他们的职能。
只不过,他们的答案并不符合屈原的处世准则。
占卜的结果告诉他是“凶”相。
对于如此浑浊的朝堂,屈原明哲保身的最好选择,就是避开朝廷的纷争。
即,“远逝而无狐疑”。
可屈原怎么可能离开故国。
他对于祖国的眷恋已经到了山海不能撼动的地步。
言外之意,占卜结果已然不能成为迷信占卜结果的楚国人的阻碍。
屈原已决意追求更高的精神境界。
而作品《招魂》亦是如此。
事实上,楚国民间“招魂”主要是为了祛除病邪。
而屈原却将招魂看做是一种涤荡心灵的仪式。
他渴望明君贤臣可以和他一起振兴楚国,更是希望朝廷的污浊的风气可以就此得到清洗。
而这种强烈的精神释放、想象力和意念力充斥在行文之中。
至此,巫文化开始从属于文学。
浪漫主义文学开始发端。
总之,在屈原的文学作品中诸子百家屈原,巫文化渗透到方方面面。
巫文化作为屈原的文艺外衣,超出了本身迷幻落后的色彩。
相反在融入屈原的人生后,巫文化成为浪漫文学的一部分。
亦成为古老东方神话神秘历史的一部分。
巫楚文化土壤里结出的绚丽之葩
从某种意义上讲,屈原更像是一位文学家,一个深陷政坛的诗人,一个理想主义者。
他的人生和作品都深深被打上巫楚文化的烙印。
他没有在巫楚文化之中进行深刻、系统的理性思考,反而是在其中寄托自己的思想、悲痛、精神。
巫楚文化的浸染使屈原无法成为像北方诸子百家那样的哲学领域的人物。
但也成就了屈原在文坛上始终成为浪漫主义文学的精神风向标。
后世无数文人墨客都感念屈原的“美政”理想,追捧其神圣的“清高”品质。
众所周知,楚国的地域,在春秋战国时期,可谓称得上幅员辽阔。
并且,与北方各诸侯国不同,楚国的地理环境总体来说是温和而神秘的。
它保留了华夏民族注重鬼神的原始色彩。
毕竟,北方的礼乐制度难以在荆襄楚地真正扎根。
而且,当北方的生产力水平逐渐发展起来之后,北方人民对于巫鬼之术的信任大幅度下降。
他们开始真正思考人与自然的联系。
孔子的“子不语怪力乱神”开始得到广泛的认同。
这时生产力水平不高的楚地,则依然保留大量原始宗教的文化内容,巫神之风经久不衰。
也正是这样的地理、文化环境,造就了楚人温婉多情、追求浪漫的性格。
因此,《春秋十论》有云:“盖天地之气盛于东南,而楚山川又奇杰伟丽,足以发抒入之性情,故异材辈出。”
屈原正是这荆楚之地浪漫神秘文化氛围的产物。
从他的文艺作品上看,几乎每一篇作品都有与神鬼交游的描述。
不同于一般的楚人作品,屈原的辞赋当中,一般不向神鬼乞求、也不单纯歌颂。
而是用以表达自己的困惑寄托自己的感情。
比如在《离骚》中,屈原几次向神灵求教,希望他们可以指点迷津。
“就重华而陈词”、“跪敷衽以陈辞”等,分别向重华和舜等人求教该如何自处。
神明并不存在,一切只是屈原内心的挣扎,是他悲痛情绪的外化。
他的作品中总有大量神界、仙界的意象和人物。
这些“神仙”可以说是自己内心挣扎反复心绪的吐露,同样也是申诉剖白美政理想和洁身自好的心迹。
此外,在屈原的作品中,文辞也极具地域特色。
有着11篇祭神歌词的《九歌》便是杰出的代表作。
除了最后一篇的《礼魂》是送神曲之外,其他的每首都是祭奠一个神。
在文中,屈原讲述了祭奠神鬼的细节和仪式流程。
他用回环往复的格式,原始祭歌的套语,展现出一个丰富绚丽的祭祀场面。
同时,其用文辞来调动在场者的情绪。
这让整个作品显得朗朗上口,极富浪漫色彩。
更加值得一提的是,巫风习俗在文中体现得当。
比如,大量香草意象的堆积,揭露原始巫文化用香草和美人来娱神的风气。
巫文化带给楚人以精神信仰,楚王甚至还寄希望于占卜等巫术来“打退”秦国的军队。
屈原在作品中,也将神明给他的“建议”或者“占卜结果”想象出来,告知世人自己的心迹。
并且,他希望世人可以看在神明的“指引”上,重新劝谏楚王和朝臣们重新建设“清明朝局”。
这样的手法也开创后世文学作品中“暗示”、“寄托”的先河。
尤其是香草美人意象,成为后世隐喻君臣关系的主要意向代表。
结语
综上所述,屈原的文学作品和巫文化息息相关。
其中饱含巫文化的美学思维,使屈原作品得以成为中国古代文学浪漫主义滥觞。
同时,也开启“比喻”、“意象”大量充斥在文艺作品先河。
以此形成东方文艺独特婉约隐逸之美。
参考文献
《楚辞》
《离骚》
《史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