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做有中华文化底蕴的中医（2023·中国北京）

2023年4月2日，第二届“中医书院发展论坛（2023·中国北京）”在北京中国大饭店圆满举行，本届论坛为中医书院事业持续发力，彰显中医书院事业步步向前。

论坛现场，袁钟教授发表了“做有中华文化底蕴的中医”的主旨演讲，下面是袁教授的演讲内容：

大家看我的题目，做有中华文化底蕴的中医。刚才我听前面几个老师讲得特别好，凌锋老师和徐安龙校长。其实，比如说什么叫病，什么叫证？西医最大的优点就是它在寻找因果关系，科学最核心的科学就是数学和物理，它找1+1=2。大家回答我，看病能1+1=2吗？不能。所以，超越因果关系的叫证，追求因果关系的叫病，这两个差别。

中医如果看我们徐安龙校长怎么看待，知道吧？西医看徐安龙校长怎么看？西医就恨不得把徐安龙校长解剖了，从他的皮肤、肌肉、血管、骨骼到基因，这叫西医的观察。中医不这么做，中医绝不解剖，中医会讲春天的徐校长、夏天的徐校长、冬天的徐校长、秋天的徐校长，把他放在不同的环境当中来观察，这叫风寒暑湿燥火六淫。我们还会把他放在不同心态来观察，忧郁的徐校长、快乐的徐校长、愤怒的徐校长，叫喜怒忧思悲恐惊。中医就找这两个病因，不同的生态和心态的观察人，两个方式。

各位，什么叫书院？书院是中华民族的教育形式。但是，书院在1901年被取消了，被学堂代替了。1901年是中华民族最低谷的时候，鸦片战争、甲午海战让我们失去了信心。优点是我们开始向西方学习，缺点是我们把自己的东西全扔掉了：第一取消汉字，第二取消中医，第三取消儒学。我们当时很落后，我们认为是我们的传统导致了我们的。其实，当时稍稍理性一点，就像我今天讲的，向西方学发达的科技，向我们的祖宗学智慧、学做人，我们就完善了。但当时没有这么做，当时就恨不得把中医也干掉，把汉字也取消。当把传统文化赶出学堂的时候，书院就不存在了。

各位，什么叫中医？我的理解是以中国传统文化为基础，世界上最大样本量5000年不断试错所获得的应对疾病的方式和幸福生活的方式。这个叫中医。我叫做中医是一种中华民族的生活方式。中医是文化，中国的文化。它不是在科学层面。不好意思，我们看任何历史，我是学医学史的，历史的时候你们会看到，介绍一个民族，他会讲他的科学、艺术、建筑，包括各种，在这个层面上。但是，这统称是文化。中医是文化，中医包括很多了。如果简单把它放在科学层面，没法理解中医。刚才我说的科学，它是解决因果关系的，中医是超越这个关系来思考问题的。

所谓传统文化，就是一群人长期积累的对周围事物的想象、看法和表述。这叫传统文化。比如人怎么来这个事，西方人的想象是想象一个男人拿了一把泥土捏吧捏吧，吹口气有了亚当，把亚当的肋骨再取下来捏吧捏吧，再吹口气有了夏娃，亚当和夏娃偷吃禁果，繁衍了人类。这就是西方人的想象。然后，刚才我说的想象、看法，西方人通过这个想象，然后有个看法就是上帝创造了人类，然后有个表述，西方人在任何时候都会喊“oh my god”（我的天啊）。

第二届中医书院发展论坛2023袁钟教授主旨演讲

我想问在座的中国朋友，你们最困难、最危难时候喊不喊上帝，喊什么？喊“我的妈呀”！我们的想象就不一样了。我们从来没有想象有个男人创造了我们，我们只相信爸爸妈妈结合生了我们。所以，我们的想象是什么？天是父亲，地是母亲，天地合即生人。所以，我们才有了阴阳哲学，阴阳实际上就是两性，两性的结合使我们有了刚才说的想象、天地的想象、男女的想象、父母的想象。很清楚，我们才知道生命来自于阴阳的两个生命的力量，我们才知道阴阳者天地之大也，生杀之父母，《黄帝内经》是这么说的嘛。我们的表述就不一样了，刚才说我们的表述，绝对不是“Oh my god”，我们相信“我的妈呀”。

文化的两个内容：制度，即规矩和习惯；表述系统，包括建筑、服装、歌舞、文学和艺术。规矩和习惯的核心是价值观，如果丢了传统价值观，中医药就不能称为中华民族的。价值观反映了14亿人的信念、倾向、主张、态度、追求、反对和讨厌等，反映了群体的行为取向、评价标准和原则。这是中华民族的文化。

各位，你们看这！三年新冠病毒的防治中很清楚，我们为什么要坚持清零？说穿了，我们不想让自己的父母和孩子暴露在病毒中。我们不是个人主义者，我们知道个人安全不是真正的安全，全家才是。中国有全世界最好的男人，山东男人自己一个人在外吃着简单的食物，给家里买最好的东西。上海小男人把女人大大捧起来。四川耙耳朵就是让弱者和女人活得最好的。中国的传统文化共产党为什么在中国生根发芽？共产主义是西方最善良的文化，但在中国才有土壤。最善良的土壤就是我们的传统文化。

各位，传统文化里面，中华民族传统文化，我讲一个生老病死。我们经常说的，生怎么来的。中华民族「生」看得很重，生命至上。刚才我谈到阴阳结合，阴阳里面有很多故事有很多智慧。中国人讲阴阳是不讲有对立，但是更讲的是统一，讲阴阳互根。中国人不太过分地强调某一个简单的是和非，中国人更懂得是中有非，非中有是。阴阳互补，阴阳消长，阴阳转化，这叫智慧。中国人还讲，我们中医里面还有个叫五行。五行最有智慧了。五行有两句话，一个叫相生，一个叫相克。

你们看生物链，我们去草原，我们去沙漠，有一滩水就会长草，有草就有小动物，有小动物就有人。从另外一面看，动物吃草，人吃动物吃牛羊，这是相克。但是中华民族最主张的是相生。什么意思？草的价值是让牛羊活得好，相生。牛羊的价值让人活得好，相生。各位在座的一定要记住，你们我们人的价值是什么？让其他生物活得好。所以中华民族和其他民族最大的不同，他不是把相克看得那么重。所以有些民族叫征服致富，是征服的民族，比如说海盗的民族后代，狩猎民族的后代。但农业民族后代是一个相生的文化。阴阳、五行，各位，相生的文化才会有生生不息。

老，我真的刚才听到了，我们凌锋教授谈她的对老人的孝敬，包括我的弟弟在重庆，我妈91岁。很多人在孝敬老人的时候，我看到“百善孝为先”。各位，2020年1月18号，新冠病毒刚刚开始蔓延的时候，我第一次看到西班牙的麻醉医生在讨论65岁以上的老人的管子该不该拔的问题。我一下就知道了，文化暴露出来了。什么叫社会达尔文主义，适者生存，物竞天择，就是要淘汰弱者。我一看，习主席为首的中国共产党多好，一个都不少，东西方文化。

第二届中医书院发展论坛2023袁钟教授主旨演讲

各位，生老病死，病，中医的病和西医的病真的不一样。

刚才谈到，我真的很欣赏，前面几位老师谈到中医是讲平衡的，中医是讲正邪消长的，中医是讲整体的，中医是超越简单因果关系的。

各位，中医绝对不是做一个小实验出来的。

我刚才说了，5000年不断试错，全世界最大样本量，获得的应对疾病的一种模式和中华民族的健康生活方式。它的病，刚才我也谈到，它的病因绝对不是病毒、细菌、立克次体。它的病，刚才说的六淫、七情。

逻辑学告诉我们，某个原因在某个条件下产生某个结果。西医对原因是研究得比较清晰的，大家很清楚，但是对条件，我们就说新冠病毒。告诉大家，或者说流感吧，就说流感。

我在哈尔滨读书的读研究生，我85年考的硕士在哈尔滨。我是个四川人，哈尔滨零下38度，我都不穿棉裤，我穿个毛裤，因为我身体我比较壮啊中医儒家文化，不感冒。但是每年冬天放假我要回到四川，在长江边上，就像武汉和长江边上，我马上就感冒。

大家回答我，是病毒的原因还是环境的原因？很清楚，环境。其实中医这方面是很厉害的。我当时就可以体会到，就同样就是一个环境变化，我就感冒了。我们可以讲很多这样的问题。

其实包括我们很多人鼻子里面都有结核杆菌，但不是每个人都发病的。你要打4天麻将不睡觉，你看一下，马上就得病了。这个到底是原因重要还是条件重要？大家都可以思考，这两个要结合，我这样讲还是个事。

大家一定要记住，冲动源于自然本能，克制养于文化教育。你会看到很多人真的，不好意思，还远没成为人。所以我今天讲没有传统文化了，怎么当中医？各位，儒家文化告诉我们什么叫知识分子。我有一次去浙江绍兴，在这个竹林下，大家看过兰亭序没有？王羲之40多个知识分子把酒杯放在那，吟诗作赋。各位啊，中医要引领本地区的高品质的精神生活，不像我们现在个别医生啊，泡澡、泡脚、泡妞，过低水平的精神生活俗。中医就是一个高贵的人，什么叫苏东坡、什么叫王安石、什么叫辛弃疾、什么叫陶渊明，这些都也看病的各位。

刚才金方书院采访我，我说书院没有中国文化不叫书院，还叫学堂啊，就是学堂。谈书院不行，如果不懂文化，各位，儒家文化给了中国人最伟大的信仰。很多说中国人没有信仰，我说胡说八道，中国人最有信仰了。有个外国朋友问我，袁教授，你们中国人为什么在春节的时候几亿人要这么动？我说那就是伟大的朝拜。我说你见过没有，藏民一步一步地拜拉萨叫朝拜，伊斯兰人每年500万人朝拜麦加，几十万犹太人朝拜耶路撒冷。我说你见过几亿中国人朝拜我们生命神圣的故乡？在座有没有江苏人？江苏人会告诉我，我们江苏人生下来会把胎盘埋在自己家下面。为什么？这是我生命的故乡。闻雪花，迎梅香，中华民族浩浩荡荡，朝拜我们生命神圣的故乡，那是对血脉传承的颂扬，那是我和祖先对话的地方，那是我灵魂匍匐的天堂。请大家给自己鼓个掌。

我告诉医生们，记住：别为钱当医生，为爹妈当医生，为孩子当医生。一定要记住，各位，心术不可得罪于祖先，言行需留好样给儿孙，这叫做中国人。

中国人做好事不是为了让上帝高兴。记住我们要三种人高兴：第一为了生我的，第二为了我生的，第三为了陪我的。当然，有些人说陪我的不重要，我说很重要。大家记住，没有陪我的就没有我生的。

告诉大家，我也跟很多医生讲，袁老师怎么改善医患关系。我说告诉你，不爱父母、不爱儿女、不爱伴侣，别给我说爱病人。我还告诉很多人，不爱父母、不爱儿女、不爱伴侣，别在这谈爱党爱国，那都是假的。

儒家文化告诉我们，修身齐家，才能治国平天下。

同样，我还告诉大家，什么叫道家文化。道家文化解决人和自然的关系。我们去欧洲会看到一个很奇怪的现象。告诉大家，走在欧洲的大街上，走到欧洲的任何博物馆，映入我们眼帘的最多的就是强壮的男人和曲线美的女人。我们去法国的卢浮宫，绝对看的是人体美的各种各样的画。大家回答我，中国的美术馆、人民大会堂能看到那么多裸体画吗？有没有？绝对没有。西方人最美的是人体，中国最美的是鸟语花香，大河奔流，万马奔腾，老虎下山，是自然是最美的。

这叫中医。儒家文化带给我们的是血缘崇拜，道家文化带给我们的是自然崇拜。各位，自然崇拜好伟大啊。西方人把人体、把生命、把自然看成客体，人是主体。这是西方的看法。只有中国，尤其是庄子，大家有机会读一下《齐物论》，自然生命也是主体。西方人经常站在男人的视角看世界，中国人可以站在小草的视角、石头的视角、万物的视角看世界。「齐物论」有两句话很重要：天地与我如一，一样；万物与我同在，一样。

我经常讲，一个人顺利的时候要有儒家思想：“男儿生生不息，男儿自强”。但是，你倒霉的时候，失恋的时候，失业的时候，拜托大家要有道家思想，学会以退为进、等待忍耐。我们的古人很聪明，给我们两种智慧：道家和儒家。佛家是外来的，但佛家已经成为了中国的文化，所以儒释道和佛家帮我们解决了一个最重要的问题，就是我没有死亡准备。佛家帮我们解决了关于死亡的问题，消除了死亡的痛苦。

所以，我很欣赏我们有个学者叫杨绛女士，在晚年的时候写了最后一篇文字，一本书叫《走到人生的边上》。我读了一看佛家思想，帮我们消除了人和神的沟通。各位，三种文化：儒家解决人和人的关系，道家解决人和自然的关系，佛家解决人和神的关系。我们就圆满了。

传统文化里面还有很多非常智慧的东西。我们和西方真的很多不一样。告诉大家，我希望大家学中国中医的时候一定要懂这些基本的东西。比如，我们追求真理，但是我们更看效果。中国人叫求用大于求真。的确，我告诉大家，中医的药物成分是不清楚的，药理作用不清楚，但是有效我就用。

我买过一本美国的内科书，再看一下中国的内科书很奇怪。美国的内科书诊断不清楚，它是没治疗的。中国的内科书只要有这个病，没有西药有中药，没有中药有针灸，没有针灸有按摩，它一定有办法来解决，想办法。

就像2020年武汉抗疫的时候，世界卫生组织对中国的很多行为表示怀疑，比如封城，比如戴口罩，比如中医。我告诉大家，老外都是怀疑的，为什么？没有科学实验，他不知道科学有四个元素叫什么，叫科学。你的发明创造如果符合以往的定律，叫科学，不符合做实验叫科学。如果做实验还不符合，你必须是数学推导的科学。如果这些都不符合，我告诉你，应该是高概率现象，中医就是高概率现象。

我告诉你，几千年不断试错获得的高概率现象。屠呦呦看到的那个青蒿素，实际上是高概率现象的结果。这4个都是科学。告诉大家，我们不要简单地那么谈。

刚才说了，求用大于求真。中医要懂得中国的形神观和西方是不一样的。我不知道大家记得，四川汶川地震的时候，有一个英国的记者发现一个照片。我看了一下，一个四川的农民，他的妻子死了，他把死的妻子绑在背后，用摩托车骑回家。这西方不理解的，告诉大家，西方认为人死了灵魂就走了，这个躯体和桌子板凳一样是没有生命的，这是西方的观点。但中国不这么看，中医讲形藏神，形体就是有灵魂。中医认为把形体背回家灵魂就回家了，形藏神。

我曾经在德国和一个西方的伦理学家辩论。他说中国的那个堕胎的问题啊，他说(因为)中国当时计划生育。我说你不了解中国文化，我说我跟你讲一讲，基督教认为精子和卵子一结合就有了灵魂。我说中国不是这样，我说荀子有句话叫形聚而神生。女同志怀孕，胎儿完整了，胎儿完整了才有灵魂叫形聚而神生。我们胎儿不完整可以堕胎，胎儿完整不堕胎就这么回事。所以形神观是不一样的，各位。

我还告诉大家，西方叫情理分离，我们叫情理合一。中国人做事把情看得很重，而西方则是把情和理分开的。因此，英国最早应该是希腊和古罗马有辩论广场，男人们希望辩论，然后他们又发明了罗伯特议事规则，以规范辩论方式。你看欧洲的议会开会，他们很冷静，几乎不太动手的。而亚洲人，尤其是东方人，这种传统并不常见。我们是情理不分的。因此中医儒家文化，看日本、韩国，包括台湾的所谓议会开会，总是要动手、要打架，一定要扯脖子，一定要情绪激动。这是两种文化的差异。

所以，中国人看病的时候，拜托你们输液先输情。我就告诉中国很多男同胞，有些男人不懂事，喜欢在家里和老婆谈论真理，我说不对。第一，家里面不能讨论真理。第二，一定要记住，老婆永远是对的，那叫真理。老婆根本不能讲理，只能讲情。患者也是一样。

毛主席看到江西余江县消灭了血吸虫病，老人家一晚上睡不着觉，写了一首诗叫「送瘟神」。伟大呀，谁会同情弱者。记住，一个民族的文明，一个人的善良，都藏在你对弱者的态度里面。要明白这个基本的道理。各位，中华民族是个求同的民族，不是求异的民族。我去欧洲布鲁塞尔欧盟总部，一看欧盟27个国家24种官方语言：德语、法语、英语、西班牙语、葡萄牙语……他们就是要表示我和你不一样，你跟法国人不准说英语要说法语，德国要说德语。所以在欧盟总部有7万多翻译。一个东西要翻成24种官方语言。最早的时候，俄罗斯和格鲁吉亚打仗，法国人用法语去调停，结果没听懂差点又打起来了。老外就问袁教授：「你们中国为什么2000年前把文字给统一了？」我说：「不好意思，伟大的秦始皇干的事，统一文字，书同文，行同伦。」

我昨天刚刚参加一个老年医学的会。我经常谈中国老人怎么生活。中医最讲养生。我给大家说5句话。

第一，要被需要。医生一定要记住，不管你多大年纪，如果没有病人，那你就失去了。被需要是养老的很重要的。我看北京有一个解放军，他可能没有个人的很多特长，但是他做一件好事，他就在那个动物园那个公共汽车站，给外地人指路。他活到了93岁。我一看，厉害，被需要。

第二，脸皮要厚。脸皮厚不是贬义。我经常说，女同志为什么比男同志寿命长？一定要记住，脸皮厚就长寿。你们看中国各个城市里面，都有成群结队的广场大妈，绝对没有成群结队的广场大爹。大爹们都在思考联合国的问题，大妈知道怎么养生。这个差别挺大的。脸皮厚就是心理素质强大。你们看有的老夫妻搬到新的小区，老大妈一个星期张家长，李家短，全认识了，老头两年都不打招呼。我告诉你，心理素质比较脆弱，怕人家不理他。

第三，有点信仰。我看到刚才凌锋教授讲，她的爸爸妈妈那种共产主义信仰，如果没有这个，刚才我说的祖先崇拜，我还跟大家讲个事。我们经常问老外，上帝天堂明明是假的，你们这科学家为什么（相信）？我就问过老外，他不回答我，但我有一次读尼采的书，我一下搞明白了。尼采有句话说得好清楚，相信一个谎言给我向上的动力。我说哇，厉害，是不是谎言，但是要给你向上的动力，聪明。我一看，所以我跟很多人讲这个死亡问题啊，我们对死亡恐惧、害怕、焦虑，实际上你要找到一种给你向上的文化，你就厉害了。

第四，要有社交生活。人是群居动物，需要和他人交往。老年人应该多参加社交活动，和朋友聚会、打牌、唱歌、跳舞等等，这些活动有助于保持身心健康。

第五，要有正确的饮食习惯。中医讲究饮食养生，老年人应该少吃油腻、辛辣、甜食等，多吃蔬菜水果、粗粮、清淡食品，保持饮食均衡。

总之，老年人的养生之道是多方面的，需要全面关注。袁钟教授提到的这些方法不仅适用于老年人，对于年轻人也同样有参考价值。我们应该珍惜生命，保持健康，为社会、为家人做出更多的贡献。

发言嘉宾简介

袁钟，医学博士，专业中国医学史，研究方向医学与哲学，中国医学科学院医学编审，原中国协和医科大学校长助理，中国协和医科大学出版社社长、总编辑，现任国家卫健委生命伦理专家委员会委员，中国人口文化委医学人文与科普分会会长，中国医师协会医学人文专业委员会常务副主委、总干事，北京故宫博物院客座研究员。长期从事中西医比较史研究、医学与哲学、宗教研究、医学伦理学研究、医学人文和医院文化建设等研究，获国家科技进步二等奖、国家图书奖，被评为全国先进科普工作者。

本届书院发展论坛以“守正传承，推动中医药振兴发展”为主题，由中国科学院院士、国医大师、中国中医科学院学部委员陈可冀任论坛主席，金方书院、文靖书院承办。

金方书院再次作为中医书院发展论坛承办方，带头贯彻落实首届书院发展论坛提出的“五三理念”中医书院建设目标，就书院发展着力基层大中医培养的具体措施，发布“中医大学生第二课堂”项目，倡导中医书院作为中医院校教育的有力补充，注重中医式全科医生的培养。

在金方书院的倡导下，《中国中医书院蓝皮书2023》、怀柔区卫健委“中医书院基层医生中医课堂、基层中医健康文化课堂”项目、“中医书院基层医师推荐阅读中医书目100种”等相关项目也在本次论坛上正式发布。

本届论坛的圆满举行，对于中医书院的健康发展具有重要的历史性意义。